随血滴渗入男子的伤口处,男子的胸口再次出现之前的白光。
白光中那根如豆芽一样的小苗,微微晃动着成长。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拔尖着一点点成长,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成一筷子那么高。
顶端跟着抽出花苞,最后花苞展开,开出朵白色的小花。
小花展开,花苗摇曳,花朵中吐出白色如珍珠样带着光芒的花蕊。
随花苗摇曳,花蕊上白色的粉末纷纷落下。
如白色的荧光落在男子的衣服上,如水般渗进去。
直到那朵花所有的花蕊上的花粉都落光,花萼渐渐收拢,枯萎。最后整株花苗都枯萎成为一团白色,跟着跌落隐入男人衣服中。
而林清浅此时光洁的额头上,眉心中间多了一枚红色如绿豆大小的朱砂痔。
红光闪耀,跟着隐去。
却没人知道,遥远的东盛国都城。
一处封闭的暗室中。
那是个四周每个角落都放着蹲足有人那么高的石雕怪鸟,鸟头高扬,四个鸟嘴几乎成一条对角线正对着中央一个中间摆放着个碗大水晶球的高台。
暗室的墙上,贴满了上面用朱砂画着怪异线条的符文字条。
本是平静幽暗的暗室,突然墙上的符文翻飞,石像的四只怪鸟嘴中随符文翻飞落地,发出怪异的光点。
突然“砰”得一声,那些光点成一束光束直朝外射去。正好都射到中间高台的水晶球上。
本沉静不动如黑球样的水晶球跟着发出耀眼的七彩光芒,跟着旋转起来。
“这……”暗室旁边的精铁大门上拴着的一条挂满铃铛的链条跟着抖动,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响让门外守着的两位黑衣蒙面侍从神色一凝。
其中个说道,另外个点头跟着而去,“暗室中的铃铛响了。快告诉霍先生去。”
一长身玉立,鬓发霜白的身影正面朝一个开放殷红的莲池发呆。听得身后黑衣人禀告,跟着扭头,“什么?你们说暗室中的铃铛响了?”
这人是个男子,看脸上的肌肤光泽和五官,大概也就三十来岁,配上他满头皓发,不但不显老,反给他整个人平添一份说不出的仙人之姿。
不用说这人正是两黑衣人口中所说的霍先生。
那报信的黑衣人看霍先生问道,眼圈跟着微红声音也有些发颤,心中不解,还是老实垂首回答,“是的,就适才。”
“去看看。”霍先生道,人已当先朝身后深院而去。
“霍先生……”守门的黑衣人看他到前,恭敬上前行礼。
霍先生看都没看,抬手手中一道白光袭向眼前关着的精钢铁门。
那暗室中的一切跟着迎入他们三个的眼中。
随之几个黑衣人跟着入内,为首的黑衣人没有戴面巾,面容冷峻。
“招魂灯亮了,真的亮了呀。”霍先生看着发着五彩光芒的水晶球,轻抚摸着下巴处根本不存在的胡子道。
“是的。”他身后那面容冷峻的黑衣人点头。
“你家主子有救了。”霍先生道,突然想到件事问,“对了,这些天他都在忙什么?”
“主子前几天出了点意外,现在联系不上。还望霍先生能够指点下迷津。”之前说话的黑衣人道,说到他口中的主子眸有殷忧之色。
“怎么不早说。”霍先生摇头,当即走到一边,怀中掏出几枚龟壳占起卜来。随他口中低喃洒下龟壳,他伸手捏起一片拿起来道,“向正北方向走,距这里大概两百三十八公里的路程。”
“是,我等这就派人去找主子。”冷峻黑衣人道,当即对身边一个黑衣人吩咐,那人点头跟着离去。
“十六年了。你家主子终于遇到可以可救他性命之人了。”霍先生起身看着依然闪烁着光芒的水晶球道。
“敢问先生,那可救我家主子的女子身在何处?”冷峻黑衣人讨好又问。
霍先生看了他一眼,跟着又卜了卦。
看着眼前的卦相,他沉吟许久抬头道,“如果在下猜的没错,那女子此时已跟你家主子遭遇到了。”
“是吗?那敢情好。我等这就去寻找主子。”冷峻黑衣人道,对霍先生抱抱拳转身出去。
“我的小公主,我终于又找到你了。”却没人听到看着水晶球的霍先生口中低喃,跟着离开。那打开的暗室铁门跟着关上。
可说林清浅这边,不知多久她终于悠悠醒来。
“我这是……”翻身坐起,她就看到李青山就坐在她身边石头边上地上。
李青山扭头,看着揉眼起身过来的林清浅,“醒了。我看你睡的熟就没喊你,所以也没敢动他……”说着手中烧热的瓷碗递给她。
林清浅也不客气接过来喝了几口,这才看向他问,“谢谢。那些人他们没有为难你吗?”
“那些确实问了他,我按之前你说的话说了,他们就没为难我跟着离开了。”李青山道,伸手接她递过来的碗。刚接住,他眉头一皱跟着轻嘶出声。
“你,你受伤了?你的手臂怎么了?”他这一下,林清浅这才看到他的不一样。虽然他接过碗,但他另外边膀子明显是僵着的,他接碗的手背上还有擦伤。
“那些人我说了他们不相信,凶神恶煞得想杀我,我就跑。结果就滚到那边山坡下了。”李青山看她抓住他伤到的手臂轻晃,想到之前的惊险一幕,面色还有些后怕。
他只是个乡村打猎的哪见过那样的仗势。
不是他跑的快,又机灵正好到个地方藏身,恐怕他早被那些人砍得跟那里面躺的黑衣人一样了。
他死倒不怕,只是可怜他老母亲眼睛看不见,以后一个人可怎么活。
好歹他命大,只手挂在山崖边,只等那些人离开了,他才一点点的趴上来。他的手臂就是那时候伤到的。
“终究是我连累了你。”林清浅为他正了骨,又帮他手背擦了药,这才自责道。
对于里面的黑衣人,摇头低叹,“救这人也不知是富也是祸。唉……”
“不管怎么说也是条人命。我现在不是没有事了吗?”李青山起身晃了下手臂,发现之前完全不能动疼的一动就半边膀子僵着不敢动但可以动,疼好像也轻了很多,诧异道,“你这一手真厉害,一个用力一拽一扯我手臂能动了也没那么疼了。”
“骨头错位了而已,恢复到位置就没多大问题。我这腿的伤也处理下,再说他的手臂吧。”林清浅淡声解释,撩起自己裤脚也为自己小腿上了药,这才去看男子的手臂。
李青山看她去看男人,帮和她一起把男人扶到他之前躺的石头上。
“你休息吧,他这伤我来就是了。”林清浅生怕他又伤到手臂,交代,就着幽暗的光线用匕首割开男子紧包着的手腕处。
里面全是干涸成块的血块。
本想直接卷起他的手臂的,然而这血肉几乎粘在一起,林清浅只有把男人的衣袖用匕首割的稀巴烂。
拿出李青山烧的放温的热水,为他清洗伤口。
这一看她再次倒抽口冷气。
男人的手腕上方被利器化了不下十刀的血痕。
有的深可见骨,每个几乎都恨不得把他手腕给切断。
想到这些人的残忍,林清浅叹息,“那些人可真残忍。这人也是手腕处被划了这么多下,又流这么多血还能撑到现在也真命大。”对于这人的生命力她是真的敬佩。
这还是她在华夏和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伤成这样流那么多血,还能坚持一夜还有气的病患。
“那些人确实凶残。他这手恐怕是废了吧?”李青山附和点头,对于这人的右手忍不住惋惜。
这么重的伤还能撑到现在,这意志力他是真心佩服,这绝对是个汉子。
“不知道,我看下这伤口才能确定。”林清浅倒,认真察看男人手臂上每道伤口。
最后她低叹放手。
“没救了?”李青山急问。
林清浅认真分析男人的伤,“倒可以把他伤处的伤治好,只是他这伤太重了,有的筋脉都断了。就算治好,以后也只是个摆设,不能拿东西更别说重东西。”
“先治好再说,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吧。”李青山道。
“恩。”林清浅点头。
认真处理起男人手臂上的伤,总共有十二刀,深浅不一。更深的一下就在他手腕脉门那里,好歹没化到动脉上,要不就他这伤势,早血流尽而死了。
清洗上药后,为让对方更好的恢复,林清浅让李青山去找了两根细点的树枝,就捆绑到男人手臂两侧。
做好这些,她长出口气。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这人这么重的伤又在这样的气温下,按理说晚上他会发热的,可他却并没发热。
整个人就像睡着了样,好好的躺着。
“怎么了?”李青山意识到她的反常关切询问。
“没什么。这些药我得先给他煎上等下给他喂了喝。”林清浅摇去脑海中这想不通的想法,说着当先给男人的药放在早洗好的瓦罐中用火放在用几块石头堆成的简易灶台上煎着。
李青山看着身边忙完坐在那的少女问,“这人的伤你以后都准备这样照顾着吗?“
“这些药还是我从刘大夫那里赊来的,我得去集镇找钱还他。他的伤暂时三天内不用动,三天后他醒来再换也不迟。”林清浅道,说到这男人以后的事,俏皮扭头看着李青山,“所以青山哥这接下来的几天就麻烦你到这边看下他。如果他发热了尽快告诉我。没发烧只给他喂些水就成。”
“好吧。”看她好不客气给自己吩咐任务,李青山无奈轻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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